溪秦百夜

【柱斑】刚刚还在跟我打啵的基友一睁眼就要日天(11)

尔雅:

仔柱斑穿越四战现场设定


里面关于时空,灵魂,宿命的设定都是我瞎掰的,无需考证


bug都是我的,ooc也是


情节出错了不要打我


PS:其中[斑]代指四战斑,[柱间]代指秽土柱帝


斑代指仔斑,或者泛指斑


ready?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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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更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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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为神的男人,宇智波鼬。


通晓超SSS级忍术,让大小祖宗和平共处,甚至相·亲·相·爱。


我是说,斑在犹豫了一秒之后,面无表情地放下娃娃,转身,警告我不许跟上来之后,出门。


他掩门离去时,半边脸面儿遮在门板后面,不忘向我的方向摆一摆手,虽然是向站在我身边的宇智波鼬。


失宠,难过。


我趴在二楼的窗户上,忧伤地看着斑远去的背影,在明目张胆的跟踪与稍加掩饰的跟踪之间纠结,并薅秃了一把蘑菇。


最后我爬上窗台,默念“要啥没啥,爱咋咋地”,扒着水管从二楼溜了下去。


明人不说暗话,我想去看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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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出师未捷,先遇不遂。


“你是什么人!”


这道声音的主人我再熟悉不过了,克扣我零花钱的是他,去赌场拎我的是他,站在板凳上唠唠叨叨地教训我的也是他。


在我去南贺川畔时举着树枝藏在后面的还是他。


——虽然事实是我带着他在森林里转了三个圈,最后把他甩在了反方向,还在那里用蘑菇种了个鬼脸给他看。


后来兄弟阋墙的情节我就不多说了,反正我和扉间的兄弟情一直是岌岌可危和微乎其微之间的一个随机数。


而此时,趴在水管上的我,背对着扉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怎么鬼鬼祟祟的。”


脚步声。


他走过来了,人就在我屁股下面,我却不敢低头。


皇冠会掉。


惊吓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我狡辩的说辞还没组织出来,就被逮个正着。


此时我忽然想起夕阳下扉间追杀我的奔跑,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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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扉间对宇智波很忌惮。千手与宇智波来来往往打了几个世代,各自流了不少血,留了写述仇恨的故事不知有多少。因为此,扉间,或者说绝大多数族人从知晓族中事的时候便深以为:与宇智波不相干的事未必是小事,但一招惹到宇智波一定是大事。


在扉间看来,宇智波是诡谲、狡诈、难以揣测,不择手段却偏偏强大的对手,事关宇智波,他习惯是打着十二分的警觉应对的,要做最稳妥的打算。


可扉间并不应该在此时此刻出现在此地。


我本来是笃信这一点的。


扉间应该很忙。


 [柱间]在他会很忙,[柱间]不在他会更忙。


在生活……恩,生活的压力下,扉间早早便有了极强的自我管理意识。他的时间被切成零碎的片段,准确地分到每一件他认为重要且必须亲自插手的事情上,除却吃饭睡觉打哥哥这种生存刚需之外,他吝啬给自己再多一些时间。


我没想滥用童工的,是童工他自己太积极。


扉间一点点大时就显露出咸吃萝卜淡操心的性格来,年龄越发大些了便越如此,无趣极了。我是试图教过他成为像我一样天真活泼的小孩的,然而未果。还差点被打。


所以,他会将事情分出轻重缓急,再将最优先地塞进他的日程里,满满当当。换句话说,他不做无用之事。


真是无趣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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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最令扉间领子秃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时不时就在村外溜高达的[斑]。


相比之下,宇智波佐助再叛逆再难搞也还是个半大孩子,宇智波鼬再心思难断也只是个被秽土出来的逝者,水门是很得力的,有他在足够应付近乎任何状况。


更何况还有漩涡鸣人这一剂强效宇智波佐助镇定剂。


扉间并不应该在此时此刻出现在此地。


他应该在火影楼或者前线,再或者是实验室,为[斑]的活着不如报社的行径发愁,或者日常咒骂甩手掌柜[柱间](10086/1)。


反常。


要不是绝对不可能,我还以为他被宇智波骗了感情。


多大仇。


……


 “你下来。”沉默这么一会,扉间说。


这个声线熟悉而危险,我甚至可以想象到他微微眯起来的眼睛,以及蓄势待发的水遁。


他似乎要把我认出来了,凭借我高悬水管的屁股。


“我不。”我带着我最后的倔强,眼观鼻鼻观管,宁死不挪臀。


“你下来,我看一看,不为难你。”


他这是还不十成十地确认,但是我并不想给他确认的机会,一旦被他逮住,真的是什么也瞒不住了。有一个光屁股一起长大的弟弟哪里都好,就是兼有人形自走黑历史记录仪的功效,太闹心。


更何况,斑还有事情要做,我不能拖他后腿。


装死最好了,我特别喜欢装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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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气氛有点僵硬。


我不下去,他也不会不顾身份爬上来。


毕竟扉间还是要面子的。


可惜,面子,我是不要的,所以敌不动我不动。


直到——


“和彦?二代目大人?你们在做什么?”


二楼的窗户被推开了一扇,据方位判断那应该是厨房,宇智波鼬伏在窗台上。他看一看我,又转头去问扉间。


“……”


虽然我也说了面子不要,可仍旧感觉有那么一点丢人。


扉间终究没有多说什么,他当然不会把“诶我看着孩子怪像我兄长的,总是忍不住手痒想要收拾他几顿,是身体先思想行动了我控制不住我记几的”这种话说出口,他是个正经人。


“没什么。”我感觉到扉间盯着我的屁股看了好几眼,其间夹杂着很想飞起一脚的直白情绪,但所幸,他还是走了。


归根结底,在宇智波面前,他不会多说不该说的话,任何情况下。


然而他还会回来的,认真的人就这点不好。


呜呼哀哉。


宇智波鼬的情绪非常稳定,即使我正爬在水管上意图溜之,即使明显并不怎么友好的二代目横跨半个村子恰巧路过楼下,他的微笑依旧挂得住。


他伸出手了,他把手中的东西扔出来了,他……


一团橙红的查克拉包裹着一个空的酱油瓶子还有一百元,落到了我面前。


“去帮我打瓶酱油吧,小和彦。”他晃一晃锅铲,这么说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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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滑下水管,接住瓶子,把钱揣进兜里。


我总觉得宇智波鼬看出些什么了。


但是多想无益,八卦重要。


我哼着小曲正要走,忽然站住,溜进了小巷子,在里面兜转了几个弯。以我多年来反追杀的经验而言,此时若是不抄小道,被截住的可能性在九成之上。在确认距离足够之后,我找了找了方向,把酱油瓶子往兜里一插,径直向南贺川一畔,宇智波族地走去。


正所谓赶得早不如赶得巧。


我从破败的后门摸进来时,躲在一半倾斜的墙后面,刚好见斑与宇智波佐助各占一边,坐在同一片断梁上,他们中间大概隔了半步,一俯一仰,相对凝视。


他们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从面颊红到眼尾。


——是气的。


看起来两位刚刚进行了不怎么友好的言语交流,两败俱伤,现在正在冷静蓄力阶段。斑一直是噎死人不偿命的典范,看来这位宇智波后辈不遑多让,正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莫不如是。


我听见了轻笑声。


我自己的。


我是说,是[柱间]的。


他一直在,用查克拉覆住我的气息,不然宇智波佐助稍稍探知,我便藏不住了。


看来时间也不能让我八卦之心死啊。


事实上宇智波佐助对斑的好感度之增长还是显而易见的,至少在他被气得发蒙的状况下,还没有把写轮眼亮出来吓小孩。


他撇过头哼一声:“就算只我自己一个人如何,需要你小屁孩管么?我想去哪里,我要做什么,又有谁拦得了我。”他想一想,忽而又咬牙切齿地说:“你才像一条狗。”


斑冷着一张包子脸,说:“常言道丧家之犬,你与狗到底区别在哪里?”


宇智波佐助自然不肯坐以待毙,他抬眸森森地看向斑,正准备大开嘲讽,谁知却被斑打断。


物理打断,干脆利落。


是的,斑一脚踩在了宇智波佐助腿上,在对方气结与错愕导致的楞神中,居高临下地捂住了他的嘴。


“区别在于,你哥喊你回家吃饭了。”所以你毋需独自舔舐伤口,你的族人还在一天,宇智波之名便不需你一人背负。它的荣耀,它的痛苦,用不着一个半大孩子一肩掮之。


你还有家呢,至少现在,何必自己把自己拒之门外。


71


妙啊。


围观的我发出赞叹的声音。


宇智波佐助怔楞楞的,若有所思。但是他贤值还是在线的,很快就反应过来斑不仅仅是想开解他,更多的是想踩他这个事实,看对方的神情,显然其踩得很舒坦。


傲娇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他们甭管自个怎么想,看见别人舒坦便要条件反射地泼点冷水。


他倒不至于对斑出手,但是他不动声色地动了动腿,把斑颠了下来。


一时间斑重心不太稳,但是斑并不慌张,以他的身手,即使不用查克拉,稳稳站住不是问——


宇智波佐助不愧是搞过大事的人,眼疾手快,先一步为斑稳住了身形——他抬手捏住了斑的脸,止住了他后仰的趋势。


“小心,站太高很危险。”


宇智波小祖宗神色不变地叮嘱,又状似无意地瞥一眼斑的头顶。


——啧,矮子。


他当然没说出来,可是我意会了,这明示嘲笑只有瞎子才看不出来,恩,可以再加一个缺心眼。


当然,斑不是瞎子,也不缺心眼。


所以斑的脸又红了,差一点点就红到了眼睛。


这次不仅仅是被气得,还有被捏得,他整个人气鼓鼓的,像只炸了毛的猫。


可爱。


在这里我必须为自己解释一下,不是我想笑,是嘴角它不自觉的上扬,我对它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


我本身还是严肃认真的,我希望[斑]相信我一次,如果能重来,我一定不会在看您或者您的幼体的笑话时笑出来。我很诚恳,给我个机会,我想做个好人。


是的,我应该想到的,根据忍界引力定律有:[柱间]出没的地方常会刷新[斑],且它的逆命题成立。


似乎老狗蛋笑过以后也很久没出声了,如果不是他查克拉还在我甚至以为他不见了,所以他肯定是被打了吧,肯定是吧。


好同体,有难同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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